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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知道出去社交不会世界毁灭，但忍不住地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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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书死死盯住一点，不像是在回想知识，而像是因为过度的紧张大脑停止了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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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遥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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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状态她并不觉得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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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错误的回答让她落入过难以和解的尴尬境地，所以类似的场景也会让人应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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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回答不上来？”路知遥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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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书舔了舔嘴唇。下意识的动作暴露了她紧绷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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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是做不了这一行的。”路知遥继续看似无意地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换一种营生呢，你不是会画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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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书的表情出现了裂痕，她闭上眼睛又睁开。这不是眨眼，闭眼的时候眼周出现细纹，说明她十分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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