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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说痛痛都飞走吧这样的话吗，路知遥无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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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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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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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着，可已经不想再说安抚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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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注意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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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遥把手收回去，“我才不像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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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班，我教你怎么做奶茶吧。”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对段子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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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新事物总会新鲜一些的吧，自己当初刚学时也高兴了两天。不过很快对这重复性工作感到无聊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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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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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书答应下来，看起来兴致一点都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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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风依然不小，路知遥把那顶丑帽子强制性戴到段子书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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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书不怎么情愿，一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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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再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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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奶茶店，路知遥先是把配方发给段子书，再一边示范一边讲解。她让段子书记个笔记，说等会自己会提问，转头看到对方脸色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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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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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书眉头轻皱，却摇了摇头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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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遥盯着她看了一阵，没有多说，继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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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刚还说自己没事的段子书问道：“可以不学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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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在奶茶店打工，连做奶茶都不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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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点下手也可以，去前台点单也可以，没必要非要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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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遥摇摇头：“咱这里没有明确分工，什么都得会，少了谁就得立刻替代上。你不能一直做最轻松的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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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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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忙起来，路知遥没空再手把手教她。只是偶尔看过去，想看看段子书有没有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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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觉得奇怪的是，段子书一直在反复拿起手机看。不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反而像为了缓和什么似的给自己找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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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想去厕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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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过去后，她回到段子书身边，提了几个刚才教过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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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每个都能答得上来，路知遥觉得没什么，新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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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抬头看到段子书的脸色，却不像只是一两个问题没回答上来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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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书看起来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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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全都回答不上来路知遥也不会拿她怎么样，而段子书也不是不知道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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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就是看上去不妙。就像社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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