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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戚雁拿了过去，只剩下手腕上还残留着对方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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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渔蹙起眉头，看着穿着病号服站在床边打电话的戚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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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雁这几天胃口不好，身形消瘦了许多，但依旧高挑，月光落在她的身上，让那身病号服都穿出了几分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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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总是有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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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的蒋遥听到此时已经换成了戚雁的声音后，已经冷静下来了许多，踏上电梯时，抬手示意助理停步，独自一人上了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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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丝的助理说她在顶层待了一天，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不让任何人上去，我刚刚看到……”她的话顿了顿，斟酌了片刻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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