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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是她坐到了天台边缘，看样子像是要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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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雁听完她带着一丝慌张的话，皱起眉，脑海中闪过格瑞丝前两天来时，特意说过已经被拒绝的事情，也怕格瑞丝是因为这个而想不开，便急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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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在哪？我现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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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遥的电梯已经到了，叮的一声，唤回了她的思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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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安排司机过去接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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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马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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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渔听到了她们的全部对话，低头玩着手指像是有些心虚的模样，对找外套披上的戚雁小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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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误会了，坏女人没有要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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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雁没有细看姜渔的神色，只是想起蒋遥的话是让她们一起过去，便拉着姜渔的手腕急忙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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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不要问，跟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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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到医院门口的时候，蒋遥安排的车早早等待着了，她把姜渔塞后座后，自己径自去了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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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戚雁漫上几分着急，对司机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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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渔坐在后座上，从后视镜上看到了戚雁着急的神色，犹豫了几秒，还是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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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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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戚雁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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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不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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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雁无法保证姜渔接下来到底要说什么，怕听到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话，用装睡逃避了这么多天她还是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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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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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渔撇了撇嘴，偏头看向窗外的倒退的车流和灯光，彻底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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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雁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姜渔垂着脑袋，以为对方心情不好，想要开口如往常一般安慰，却在张了张口后，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再安慰对方，只能也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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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一时间静的可怕，两人互相都不敢看彼此，都只能假装看向外边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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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丝家的公司离医院远，即使在不违反交通规则的前提下加了速，也最少花费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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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雁和姜渔下车的时候，就看见了蒋遥的助理，但是她仔细看过后，并没有发现格瑞丝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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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戚雁蹙起了眉，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那个助理一看见她们就小跑着过来了，欣喜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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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族长，戚小姐，你们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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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除了几班的，整栋楼只亮着寥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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