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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还发疯用头撞墙，撞断人家两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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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狼狈，好丢脸。这太令人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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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的路上，温晚倒在车后排，一直嚷嚷疼，她手半举着，整条手臂都疼得在发抖，眼泪下雨似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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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我好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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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骤然清醒过来，一时忘记了她们之间的种种不快，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不断为她擦拭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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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切尘埃落定，谢舒毓整颗心被透明的鱼线裹紧，切割成了无数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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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谢舒毓同样在问，她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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