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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谢舒毓……”温晚乞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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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也会去看她的，我们那么多年的朋友。”左叶让她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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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再次点头，觉得也该关心下她的情况，“你跟阿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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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左叶扶着她肩，推着她肩往前走两步，“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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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叶原地目送问温晚进院，温晚站在院门口，回头摆了摆手，左叶上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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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举着两根断掉的手指，打开家门，换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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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客厅只有外公一个人在那看新闻，很快全家被召集过来，围着她七嘴八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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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瑾抓过她手腕，戳着她脑门问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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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招呼不打就跑回家，这次还把手弄断了，你成天嚷嚷要独立自主，到头来，就把日子过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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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抢过她怀里抱的塑料袋，X光片对着灯，“我的乖乖，断了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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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姑更不用说了，直围着她转圈，哭天抢地的，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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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大喝一声，“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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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再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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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耷拉着脑袋，声音像一根细细的棉线，使劲一扯就断，却也能勒进皮肉，划出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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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们，不要再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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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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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接到温瑾电话的时候，已经洗完澡准备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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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是自己不小心弄的，我问怎么个不小心，她不肯说。我想你们从小就关系好，她的情况你肯定比我们都了解，所以问问你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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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吞吞吐吐了半天，“就，就吵了一架，然后她不当心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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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情不好明说，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谢舒毓道歉，说“反正全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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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瑾有些挫败，“不知道是不是我教育方式不对，她现在好像特别不愿意跟我交流，之前回家还愿意趴我怀里撒娇，说些漂亮话哄我，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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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说不下去了，手机听筒里，叹息声被拉长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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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只得安慰说：“等忙完这阵子，我会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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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谢舒毓攥着手机发了很久的呆，然后两条腿从凉被里曲起，脸隔着被子枕在膝盖，眼睛无声润湿了被面上蓝色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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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后还怎么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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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喜欢的人面前，情绪失控，拖着她要把她扔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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