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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是吗?雀儿之前在山里读书,进度哪里跟得上,你想让她去学校被别人笑话吗?!”云鲤自己就是从大山里面出来的,太清楚面对外面的世界需要多大的勇气了。
当初她刚出大山的时候满嘴都是土气的家乡话,当初上节目的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还被导师给嘲笑了。
所以她现在需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改善云雀的形体,纠正她说话的方式,把那些闭塞的、过时的、带着泥土腥气的证明从她身上抹去。
她的女儿必须是最精致的、最得体的,优秀到所有人都羡慕仰望的小公主。
陆琛冷淡地看着她,语气嘲弄道:“那你想怎样?一辈子把她关在家里面,不去接触外面的人,外面的事?”
“怎么会?等我教导好她以后……”
“你怎么教导?教导她小小年纪打扮地花枝招展
又什么都不懂,尽去吸引一些居心不良的变态吗?”他还在记恨着上次云鲤说的话,此时的语气像淬了毒一样,什么难听拣什么说。
他想起了他那天把拳头砸在那个杂碎脸上时对方说的话……
那时的男人满脸都是淤青还有鲜血,逐渐从怯懦躲闪变成了麻木承受,他骂人一向很难听,嘴上不积德。
他骂他是恶心的恋童癖,见不得光的贱人,自作多情自以为是,这些都没能激起男人半分的反抗,他只是在被动地挨打。
直到他把丝巾从男人的手中拽出来,这个男人仿佛突然起死回生似地拥有了力气,疯了似地去拽他的胳膊,用脚去踢他的腹部,被他重新掼在了地上,头还被他狠狠地砸了十几下。
男人哀叫着,抽噎着道:“别…别拿走他!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