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祈求的声音尖刻而卑微,像个将要从高空坠落的旅人,死死地攥着能够让他的身体悬空的救命稻草。
设计花俏的名牌球鞋踩在男人的手上,另一只手强硬地想要将那块丝巾扯出来。
陆琛一想到自己女儿带在脖子上的东西被这么个变态的成年男人用来意淫,他就恶心到想吐。
男人的五根指头死死地攥着那薄薄的一块布料,指尖由于过度用力而泛着骇人的白,刺啦一声,那脆弱不堪的布料终究还是在外力作用之下被断成了两截。
他觉得联通着自己心脏的血管也一齐地断裂了。
血液往上逆流,眼球充血,喉咙里开始发出不似人生的嘶吼,像是一只被残忍的屠户开膛破肚的熊。
他整个身体都在发抖,然后发疯似地狂笑了起来,那笑声凄厉又怨毒。
陆琛被他笑地发毛,对着他的头又是一脚,男人的头被像皮球一样地踢开,他的脑袋歪在一旁,狠狠地砸在地上,鼻孔里开始流出鲜血。
笑声戛然而止。
“你…你以为解决我一个就够了吗?”男人眼前因为疼痛而发黑,一张嘴说话就是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痛似地,干涩的眼球在眼眶中转动,身体也神经质一般地痉挛着,他又笑了一下,但这次的笑声很短促:“她那样的…不会是我也会是别人。”
“你防不住的。”
——
今天又下了很大的雨,爸爸又来了一趟,他和妈妈在楼下争吵,房子的隔音很好,她没有把门关好,留出来一条小小的缝隙。
但哪怕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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