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碰,还是要他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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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发散乱地铺在床畔，姬瑶低低地呻吟着，渴望到极点，仍然不肯主动碰他。哪怕触碰师尊能够带来短暂的清凉，能够抵御一阵一阵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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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朝玉俯下身，动作生疏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是眼尾、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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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姬瑶的呻吟变了调，眸光迷离，无措地抓紧他的道袍，本能地仰起头，凑得更近些，迎合他的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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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朝玉知晓他与她此刻的所作所为为世俗所不容，可他如何能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他是她的师尊，理当照顾好她。此事，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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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蒙地睁开眼，眼神既是渴求，也是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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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盼他拉住她，又期盼他置身事外，莫要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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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瑶沉溺在欲望的深渊中，理智早已溃不成军，说出口的话带着鼻音：“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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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碰，还是要他不碰。她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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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时并不合时宜的称呼成为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姬瑶埋在他怀里，以过于绵软的嗓音，不住地低唤：“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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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他时，多是尊敬的，意气风发的，娇俏的亦或是得意的。从未像今日这般，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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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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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朝玉应了一声，抬手抚上她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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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瑶略显焦躁地贴着男人的手掌磨蹭，眼睫不安地颤动，无助低喃，“我、我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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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薄衣衫随着她的动作褪至肩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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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少女痛苦而焦灼，扭动呻吟，却不得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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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朝玉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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