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碰,还是要他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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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朝玉动作轻缓却坚定地捧着她的脸，要她对上他的眼睛，轻声问，“你现在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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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引导她说出自己的感受，作出判断，才能决定用何种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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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姬瑶撑起身体，脱离他的手，摇头说，“师尊，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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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算没事，可是看到要强的徒弟脆弱逃避的模样，再多怒气也消了，姬朝玉的嗓音温和如初，“阿瑶，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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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瑶难以自持地扭动身躯，以此缓解身体中涌动的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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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痛苦地摇头，试图与姬朝玉保持距离，“别、别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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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发展超过姬朝玉的预料，他虽然不通此事，却知晓所谓欲毒总有纾解之法，对症下药即可，并非只有一法可解。可姬瑶体内欲毒非同小可，试过几种解法，无一奏效，竟是……无药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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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发已久，一拖再拖之下，姬瑶偏头吐出一口血，浑身血气涌动，情欲难纾，脸色却苍白如纸，毒入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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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清醒的一瞬，姬瑶自嘲地想，叶琅死没死她不知道，她恐怕是活不过今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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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认愧对师尊的她连声道歉，“对不起……师尊……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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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染纤尘的道袍被她的泪水沾湿，被紧抓的十指揉皱到一处，不复往日平整熨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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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一切都发生得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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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朝玉抱起她，轻轻将她放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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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身陷情欲，痛苦难当，已然做下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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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朝玉抬手设下隔绝探视的结界，“无需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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