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上涨,房价上涨,扬州的百姓财富凭空增加,花起钱来自然不会心疼计较。这头想置办些好看的衣物,那头想买些装扮家风的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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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涨幅和变化,都是经济发展的自然现象,不会以人的意志转移。其中好坏,难以评说。
有人抱怨着扬州的物价也跟着一起上涨,乡下种地的老农却觉得多涨些才好。谷贱伤农的道理,大家都是懂得,区别只是取舍侧重罢了。
但无论怎么说,这是每座因商业兴起的城市,必须经历的过程。府衙作为切蛋糕的平衡手,能做的就是把握好其中分寸。既要照顾好老农的利益,也要考虑到城内谋生之人的难处。
陈恒从来不是吝啬之人,将这些道理一点点讲给好友们听,可惜只有钱大有拿笔拼命记着。如今想来,当年素昭远赴边关报国,钱大有才是最受激励的那个。
“我听说,织造局那边好像在卡我们的原布,是真的吗?”薛蝌突然问道。
陈恒点点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宝琴如今在秋浦街里,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只是现在天色不早,他今日回家还有要事找陈启,说了句:“早晚该来的,打铁还需自身硬。不过此事说来话长,我们以后再论。”
便结束了今日的闲聚。带着信达,一起散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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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恒带着信达回到家后,当即将陈启约到大堂。两父子久违的闲聊,陈启也纳闷儿子要卖什么关子,才坐下就问:“恒儿,你想说啥?”
家里突然少了三个男人,是少了些热闹。陈寅今日睡得早,他正为自己没办法下场考试而心烦。不过他才九岁,王先明还是想压一压。陈寅读书虽然也刻苦,可在悟性上还是差陈恒许多。他又一心以大哥为目标,王先明改变不了他的心气,就只好压着他。
陈恒嘿嘿直笑,“爹,孩儿想问问你。你想不想做门生意啊?”
这话说的到新鲜,陈启开玩笑道:“财神爷这是想到自己家了?”他自己又摇摇头,“你还不知道你爹啊。跟你、你娘,我还能说几句。出了门,我是一句话都不愿多说。”
陈启当了一辈子的手艺人,也靠着它养活了一家老小,让他这个岁数改行换业,不是开玩笑的嘛。
“我当然知道。”陈恒笑了笑,就是因为知道陈启的性格,他才憋到今日,“爹,你别慌。孩儿给你想的这门生意,既合你胃口,还能日赚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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