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姿势打电话、和她朋友都说了什么,只是听着声音,他就能构想出她的模样——她喜欢懒懒地趴在沙发上,喉咙被压着,声音总是闷闷的,说话的语速慢吞吞。
他把一部分向导素倒在舌尖,舔舐那点苦涩又清甜的小苍兰香气,混着唾液咽下。剩下的半瓶,则被他倒在手上,握着鸡巴撸动的时候,流动的液体涂抹在紫红粗长的茎身上。
突然,房门被轻轻敲响。
他垂下眼,听着她的声音,一遍遍粗暴地撸动性器。马眼里不断溢出透明的腺液,顺着龟头、狰狞的茎身往下淌,和向导素独特的香气融为一体,涂在他掌心。
她柔柔的声音近在咫尺,独属于她的香气萦绕在鼻腔、含在舌尖。他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重,握着鸡巴撸的力度也一下比一下狠……
他急促地呻吟着,后背的肌肉骤然绷起,一股股浊白的精液激烈地射出来,喷发地射进手心里,与向导素相融,石楠的腥与小苍兰的浅香缠绵在一起,覆在他丑陋的性器上。
她还在小心翼翼地呼唤着他的名字,迷茫、无辜,不知道他的渴望、他的恨意。
一边恨她,一边窃听着她的声音射出来。
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