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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流过的数据统统印刻在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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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羡慕你们黑客的脑容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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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知道，黑客由于开发了神经接口，大脑开发度比正常人要高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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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开发并不会在智慧上有过多体现，而是会在记忆力和实时的计算能力中和普通人拉开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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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最有名的一次反黑客运动，就是源于当时黑客们疯狂追求脑域开发的风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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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黑客不仅在网路上难以限制，现实中各领域的工作力也全面超越普通人群——代价是脑死亡的风险急剧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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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旧时的联邦便设定了百分之三十的合法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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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过三十开发度的黑客渐渐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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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猜测，罗娜这种级别的黑客大概也就二十开发度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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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转得特别快，正常人要是斗嘴肯定比不过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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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娜吃完，抹抹嘴：“我的意思是，她是否认出你我们无从得知，但如果你信任墨卿女士不会害你，我们的任务可以多一些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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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皱眉，黑客打得和法兰茜丝卡一样的算盘——让她利用两人特殊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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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重申，这次委托不打算和墨卿勾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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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娜也识趣地将话题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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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天悼哀日，你回浮空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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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哀日当天，全城一片火树银花，即便是公司员工也会有一天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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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起来，周围已经多少有了些预热的气氛，路边的小店都挂了圈霓虹灯，滚筒式的巨型广告屏也多了几分节日色彩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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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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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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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期间，浮空塔上留守的人数不足一半，正是完成委托的最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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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哀日当天，浮空塔的路线有所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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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送员工的云端轿厢整个白天也只剩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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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星幕还坠着一片灰蒙的黯色，尼娅就来到启明星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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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来，TN级雇员南希，今日你有一项事物待处理，请到人事部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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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刚踏过安检口，迈进长廊，正感叹着今天的安检流程比平时严厉许多，一道电子音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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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抬头看向天花板，声源来自于塔内的监控系统，也就是那一个个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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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她第一次接到这种提醒——对于临时雇员来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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