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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委托在尼娅看来，需要在成功与否和代价中间做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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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尽可能保证雇主不受损失，在此之外，她不是个喜欢与“放弃”二字殊死一搏的死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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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罗娜来到浮空塔上另有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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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娜隐约透露过，完成委托后她并不想急着离开公司，而是会再留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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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尼娅又想起了罗娜那极为可观的委托完成率，此时的一切显得又正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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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谈我了，我这边再怎么赶也要多掌握些服务器的密钥才好下手，你那个临时接的活儿怎么样了？”罗娜咬下一串藕片，抬眼问她植入病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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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心这次没跟着她吃串，只是侧身虚揽着她的腰，像只抱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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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于是把刚刚先见妮科莉，后见墨卿的事和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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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隐瞒，两位公司“大人物”对她们态度时刻影响着塔内的任务，她们情报必须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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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把大主任亲自递过来的橄榄枝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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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娜抿出浓厚的笑意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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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要是成了主任助理，半座浮空塔都任尼娅横着走，两个委托说不定都会难度骤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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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那样的女人时刻在身边盯着你，你敢往她公司的机房里下病毒吗？”尼娅反问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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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普通助理当然是另说，但要是她已经认出你了呢？”罗娜提出尼娅一直否认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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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面色僵了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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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除了上次委托，或许还有更深的接触？相处的越多，破绽也就越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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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娜轻轻竖起一根根指头，她旁边的赤心都被勾或起了兴趣，紧夹着细长的腿靠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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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习性，通过面具是改不掉的，比如你的身材、步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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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姿可以改，这个我有注意。”尼娅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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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塔内时，她不仅有意减小了步频，连步幅都被那身职业装限制着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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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相互熟悉，你的皮肤亮度、指节的长度甚至是指甲的纹理，都是对方辨人的模板。”罗娜还在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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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心虚愈甚，狠狠咬了口串串：“你都哪里得来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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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生人那和尼娅色调有几分相似的红瞳陡然明晃晃地转了个圈，看向罗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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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娜愣了愣，随即解释，她那么多黑客委托，从监控镜头中见了数不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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