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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几家公司共同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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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排除总有些疯子，被公司这般他们这样无法理解的巨兽逼得走投无路，不过既然你不是这样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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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科莉直起身，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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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没问题了，不管是间谍还是佣兵，我们都可以尝试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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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你连我真实的身份都不知道，就肯合作？”尼娅觉得这位高级顾问过分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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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她和罗娜这样的佣兵都需要磨合才能合作，现在两边身份关系称得上诡异，对方竟然直接挑明出这种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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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就不是个脚踏实地的人，事事都先衡量再决策，容易错失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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