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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几分钟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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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来说，揣测擂台上的胜负还不如猜一猜这次墨卿见的是不是最后一个“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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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墨卿藏掖的一面，她一直有着足够丰富的探索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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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师第三次敲开贵宾包厢的门，尼娅忽地想起眼前的玻片，曾经可以和工程师的视野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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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确定墨卿是否还佩戴着当初那枚玻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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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企图偷看一眼，很快玻片亮起红色的提醒——权限被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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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的确还戴着，而且反应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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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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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工程师回来，尼娅还坐在原来的位置，指尖撩着碎发，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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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的包厢门从后面带进来一阵微风，墨卿拿回两杯青橘苏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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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看出什么门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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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滑落，那张清晰的轮廓重新崭露出来，挺直纤巧的鼻梁上浅浅留下两道细细的压痕，很快就如记忆海绵般恢复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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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偏了偏头，稳稳接过马克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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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对方已经帮她插好吸管，她勾了勾唇，轻轻嘬了一管才开口：“怪兽大战机器人，有点新意，但内行的都知道背后很好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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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机械说到底都是程序控制的结果，背后就算神经连入了操控员，买通操控员是更方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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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变异的兽体可能没那么好控制，但只要在神经中枢植入阻断芯片或者电极，也不比机械难控制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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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前后看了加起来能有四五场所谓的决斗，并没有发现和失踪案有关的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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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墨卿微微挑起淡雅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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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隐约感觉她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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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俯望向擂台，鸦睫低掩住半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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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体的动作很灵巧 ，有明显的训练痕迹，是为了观赏性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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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不是训练。”墨卿纠正，“是连通了人类的大脑，它们行动的模式都来自背后对接者的神经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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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公司的技术又有进步了？”尼娅转过头，惊讶地抿起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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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意识传输入有生命的兽体中，和跟机器间的神经接口可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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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出去一圈就是打听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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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康宁医药的研究最接近这个方向。”墨卿的指尖划过杯盖的边缘。“有人和我提起过，最近他们投了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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