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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肾的一批，抽血的另一批，之间存在着某种合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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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发小子闻言，觉着腰后隐隐作痛，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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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除了这个记号，还记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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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吉雅掏出记录仪，警靴交替搭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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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缩了缩，颤声道：“我尽力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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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真弥寺出来，他浑浑沉沉往车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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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全自动贩售的炸物店前刚想点个丸子填肚，手还没从兜里掏出来，脑后就像是被砸了一下，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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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意儿吸多了，挨砸也不疼，就感觉身体不听使唤，被拖着走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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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记得拖着你去的是什么方向吗？”苏吉雅调出唐城到他口中车站间的地图，投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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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状态，您把我倒过来拖我也醒不过来啊，等我有意识的时候...一起来好像就躺在黑屋子里的床上了，开始睁不开眼睛，就感觉有人把我衣服撩开往上写了东西，然后有人把他叫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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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吉用力地抓着头发，仿佛这样做能把记忆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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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说我身体符合什么要求，把我推上车里转移还是怎么。后来又清醒了一点，手脚能动，我就自己从后门跳车跑了，下来正好离这栋楼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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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没上锁，也没人拦你？”尼娅持怀疑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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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吉雅的重点则在另一处：“你这体质还能符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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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又托起下巴：“不过吸入那个剂量的微霜，脑袋后面又被来了一下，能醒过来确实概率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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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新换的额皮质环路？唐城那个黑市医生给我装的，说是能调节突触结构，改善睡眠质量，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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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缩了缩头：“我就说最近怎么感觉这些药劲儿都没以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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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市医生，六层还是九层的那个？”尼娅微微向前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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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层。”他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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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的嘴角扯了扯，雅也的货总是效果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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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我可是清白的，除了倒一倒二□□，什么都没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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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一笑：“巧了，他们就喜欢你这种‘清白的’。从脑袋到脚指甲全都卸个干净也没人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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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这话一下子让裴吉又多回忆起三分细节：“我想起来了，割肾的那个地方一股臭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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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瞥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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