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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了，兴奋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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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哪里都能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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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还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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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顾思周有点没反应过来，哪里疼？快乐到尖叫哪里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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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的脸。”李知著转头，去看贴着另一侧床边躺着的顾思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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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个啊，早就不疼了。梓韵她能有多大个劲，早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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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说到这里，有一些不安，她害怕李知著会继续问下去，关于她的父母之类的事情。她不是不想告诉李知著，只是不想在这样欢乐气氛里提起沉重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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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担忧的静静等待着，等待李知著接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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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后，听见李知著说，“那就好，睡吧。晚安，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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