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叶明被这个比喻逗乐了,"只不过贪婪就像喝盐水,越喝越渴,最后..."
他突然住了口。母亲的眼眶不知何时红了,正用帕子轻轻拭泪。
"娘?"
"没事。"李婉清强颜欢笑,"就是想起你外祖母了。她生前最爱吃糯米鸡..."
叶明知道母亲没说实话,但体贴地没有追问。饭后,他主动提出检查叶萱的功课,兄妹俩在书房闹到很晚。叶瑾把他审案的场景画成了连环画,夸张的表情逗得叶明前仰后合。
"三哥,你笑起来好看多了。"临走时,叶萱突然认真地说,"别老是皱着眉头,会变成小老头的!"
夜深人静时,叶明翻看着从郑愚那里抄录的案例笔记。窗外传来打更声,他伸了个懒腰,吹灭蜡烛。
今天虽然没有实质性推进调查,但他收获了更多——父亲的剑法指点、郑老的办案智慧、母亲的糯米鸡、妹妹的涂鸦...
这些温暖的日常,就像黑暗中的萤火,提醒他为何而战。
翌日。
刑部地牢的霉味比天牢还要重三分。叶明跟着狱卒穿过幽暗的甬道,耳边不时传来囚犯的呻吟声。
今天要审的是杨府的一个二等管事杨禄,负责杨家京郊田庄的收租事宜。
"这人嘴硬得很,昨天用了刑也不招。"狱卒小声道,"按您吩咐,今天换了个法子。"
牢房里,杨禄被绑在椅子上,身上没有明显的刑伤,但脸色灰败,双眼布满血丝。
叶明注意到他面前摆着一碗水,水面刚好到他下巴位置——这是郑愚教他的"滴水刑",不伤皮肉却能摧垮意志。
"杨管事,想清楚了吗?"叶明在对面坐下,"去年杨家收的租粮,为何比往年多出三成?"
杨禄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天...天时好..."
"是吗?"叶明翻开账册,"可同一片地的农户都说去年遭了旱。"
他指向一串数字,"多收的粮食,最后运去了哪里?"
一滴水从悬挂的湿布落下,正好砸在杨禄眉心。他浑身一颤,已经持续一夜的折磨让他的精神濒临崩溃。
"小人...真的不知..."
叶明突然合上账册,发出"啪"的一声响。杨禄吓得一哆嗦,椅子腿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音。
"杨安死了。"叶明压低声音,"咬舌自尽。不过..."
他俯身向前,"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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