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皮肤上游移,磨下一条又一条红痕,如同灵蛇般的灵巧的长鞭如是真真切切开了灵智般,饶使环绕身体游移间,也全然没有给他任何可能逃脱的空间,几乎是叁两个呼吸间,就将他换了一种姿势,强行绑作了人族某些不入流的话本上,双臂高高束缚在头顶的,等待被奸人凌虐的脆弱女子模样。
饶使方才拖拽时垂落的衣角已然故作遮掩地将某处的高昂草草遮掩,可被高高顶起一处的布料还是过于显眼,弹跳的粗大因方才的突兀伤害疼得萎靡几分,却又在下一刻探入的冰冷的小手中霎那被激得愈发斗志昂扬,似乎比初时还要硬胀几分,玄桓忍不住皱着眉闷哼一声,痛与欲的交迭中,弹跳的硕大龙首竟颤颤巍巍吐出几分告饶的粘稠麝液来,清亮暧昧地流溢于女子光滑的手背。
他一度相信了身上之人确实是醉了,毕竟就算在上界的仙与神里,因着不胜酒力闻一闻佳酿都能醉倒者也不算罕见,更何况绫杳只是一个修为低浅的人族…
一个醉酒之人…也会有紧张的情绪么?
“你是在报复我,还是在报复你自己…”
男人的语气毫无起伏,分明句式是疑问,说得却是肯定句。
“…那么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