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此刻将平日攒够的脸面都给丢尽了,猴急又窘迫得像是人族十七八岁方才成亲、笨手笨脚不知如何行房的初哥儿,脚边丢着一册册极尽淫邪的避火图,胯间硬起的稚嫩性器滴着涎液,青涩得却连女子的衣服也解不下来。
湿辘的吻仿佛燃着火,将那彻底袒露在月光之下的娇躯点燃,游移过胸口的唇舌隔着绣着青竹的丝绸兜衣咂弄着那立起的红樱,便听得女子方才的笑声瞬然变了调,娇躯扭动着欲要躲避,却被男人的阴影死死固定在身下,不满足的唇舌却在下一秒衣帛的撕裂声中将那跳动的乳肉深深含入,灵活的舌尖与那硬挺的乳尖水乳交舞。
“别…哈——”
“你湿了…”
男人平日工整的长衫凌乱,几件靠外的早已被抛落在树下,肘边松松垮垮挂着大敞的内衫,尽然裸露的腰腹与臂膀确乎还可以看见隐约的肌肉线条,肩宽腿长,身材比例好得确乎连一些习武之人都不甚相让,根本并未有想象中的清瘦入骨,反彰出几分野兽般的侵略性,唯一老老实实穿在胯间的里裤此刻却掩不住得顶起一个夸张的大帐篷来,顶端的布料早已被过多的前液沾透,弹动间硬挺得几乎要将那不知死活的薄裤生生凿碎,以期探出头获得彻底的自由。
身穿着的小裤转眼间便呈现四分五裂的惨状被随手扔出好远,光裸的肉阜之上稀稀疏疏长着些许已然被过多的水液浅浅湿透的毛发,紧夹的腿心粉嫩地裂开一条洇着湿意的小缝,却全然包裹不住那个早已膨大凸起的红豆,甚至在男人稍低温度的指尖触碰的一瞬,便害羞地压着下头湿辘辘的被花瓣包裹小口,在天青色的长眸下害羞地再度吐出一股水来。
两指无情而又粘腻地揉弄捻压着花瓣间敏感激凸的红豆,纤细紧实的腰肢若溺水般痛苦而又欢愉地扭动弓起,企图推拒,一双小手却分出的大掌牢牢压在胸前,腿间的湿辘近乎要把男人略显粗糙大掌全然浸透,作乱的唇舌再度从乳缝间粗喘着吻上那满是红痕的脖颈,像是野兽满意地又一次巡视完尽在掌握的领土,继而一路往下——
“…哈啊……夫君…别……脏……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