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福晋用过饭再来吧。”我还未回应,允礼朝外间说。“你该多当心些自己的身子。”他低头告诉我。
果郡王果然是温柔多情的,只可惜他这温柔给了太多人。
王爷对玉福晋的袒护自是让她心里有些思量。
“你倒是不傻,可这两位到底都是正经的主子,都经不得怠慢。”王嬷嬷回她一句。
王府下人
我不喜欢这种奴婢在身边伺候,但她却是我留在常青阁的一个破绽,见我面色不虞迎冬立刻说:“玉福晋明日进宫所需的命妇头饰衣衫需要人盯着仔细准备,你还不快去看着。”
“这平日里你尽管调教她们,这王府还该是多些咱们的人才好。”
玢儿端着滋补的阿胶桂圆羹进来了,“二小姐,芍药亲自看着炖的阿胶桂圆羹,您进一点补补身子。”玢儿这意思应该是羹里加了些别的东西了。
“哎呀您看奴婢这嘴,昨儿晚上甄府派了个小丫头来传信,说老爷夫人想您想得紧,这不让她带的我都转不过弯来了。”玢儿是经历过苦楚的人,苦难的磋磨练就的是她的表面憨厚实则精明,她是最懂得审时度势的。
“玉福晋,王嬷嬷到了,正在外间侯着,还带了几个管庄子的婆子。”丫鬟秋叶进来禀告道。秋叶不像夏荷聒噪,是个安分守己的丫头。
“给玉福晋请安。”几个妇人跪了一地。
“是。”她们齐声答了,依旧跪着。
“谨遵玉福晋教诲。”她们齐声答了。
“汇报庄子收成是好事,你们也跟着沾点喜气。”我调整了一下坐姿,翻开王嬷嬷呈上的账本,等她们每个人细细报来。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翻开王嬷嬷呈上的账本,等她们每个人细细报来。
“这汤腻不腻?”我着实不愿尝试。
“那便摆饭吧。”
午后我半卧在软榻上百无聊赖地看话本,让玢儿点了些从宫里带出来的鹅梨帐中香。睡意朦胧时,允礼回来了,他坏心眼地捏捏我的脸,“沁儿贪睡,像只小猫。”
“真是个矫情的小东西。”他笑着把我抱到床上,“现在是白天-”我抓住允礼不安分的手红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