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薛知恩正站在客厅,眼圈红红地盯着他。
好像要哭了。
男人无声地叹了口气,脱掉携满寒气的羽绒外套,把人好好抱了起来,拍拍她抽动的背。
“我还以为你玩完我就跑了。”
薛知恩揪着他肩头的衣料,声音闷闷的。
齐宿不知道他们是谁玩谁?
但他还是轻声说。
“锅里不是在煮东西吗?”
薛知恩抿抿昨晚被吃肿的唇,有些心虚地嘟哝。
“光想你了,没注意。”
“……”
齐宿的眼神沉了沉,呼吸不受控地变重。
但他看到她脖颈上显眼的齿痕,又生生按捺住,薛知恩却没有打算放过他。
她黏黏地搂着他的脖子亲在他唇角,食指绕着男人扎起的发丝。
热息往他心尖缠:“你去哪儿了?”
“去买药了。”
“什么药?”
齐宿从口袋里掏出一盒消肿软膏,肉眼可见的,薛知恩身体紧绷。
女孩只穿着松垮垮的男士睡衣,两条白皙修长的细腿露在外面,他带着薄茧的大手分开,右手掌心的疤痕凹凸不平,微凉的粗粝在肌肤。
薛知恩咬着胸襟,眼尾微红。
她呜呜地,跟小猫儿一样唤:“齐宿……”
齐宿安抚性地挨挨她的脸颊:“乖。”
“马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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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宿该去管厨房灶台上的砂锅,小指被一截力道拉住,眼角洇出点生理泪珠的薛知恩,指尖勾住他右手掌心增生的细疤。
她昨天就感觉到了,可她来不及说。
因为——
他的掌中疤和她躯壳的伤痕摩擦了一整夜。
这是她留下来的……
齐宿在她身上看见了显而易见的……心疼。
不是他的错觉。
就是心疼。
原来她也会心疼他。
齐宿有些想笑。
又笑不太出来。
他就盯着她看。
薛知恩乌长的睫羽轻轻掀起,很轻很轻的,像是怕惊扰了他。
问:“还疼吗?”
齐宿说:“不疼了。”
再重的伤,随着时间的流逝也能让血肉重新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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