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宿扣死她发麻的指间,掌背青筋虬结,灼烧的气息侵占,没答应前半句。
“等会儿,就没工夫哭了。”
“……”
薛知恩所有技巧都是他教导、在他身上施展的。
她就是一张白纸。
任由齐画家涂抹。
——
——
天光乍现,齐宿才堪堪放过她。
薛知恩这下眼皮是真要睁不开了,黏黏糊糊地贴着他,要跟他抱着,牵着手睡。
齐宿托她懒懒的脑袋:“先去洗洗再睡。”
“不洗了。”
“不洗不难受吗?”
“你的味道,”她迷迷瞪瞪地说,“好闻。”
齐宿:“……”
她是不是还不想结束?
为了避免下午的大雪她拿到最后一幅画,赶了最早的飞机过来,又在单元门挨了一会儿冻,真的好累。
攥着他的大手闭上眼,额头挨着,长睫轻轻刮过在眼睑撒下一小片安静乖巧的阴影。
齐宿的心脏肿成一块。
他不好再闹她了。
主要是没套了。
没想到几个月前的一句戏言成了真。
齐宿现在还一阵恍惚。
要不是手上触感真实,身上的舒畅的余韵还在,他怕是以为自己又在做可以的意淫梦。
他这几个月没心思打理的发长长到了脖颈,有几缕还被奋力汗液粘在鬓角,发梢的金色轻晃。
无端让他回想起,她坐在自己身上,难捱地抓着他的头发。
头皮是疼的,可远远够不上爽的半分。
齐宿就这么坐在床边盯着她,从鼻到眼,从脖到脚,从肌肤到毛孔,一寸一寸,犹如湿粘、执着的男艳鬼。
许久,他试探地去碰她。
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睡梦里也会认人,竟主动蹭了蹭他温热的指尖。
齐宿沉默。
这份沉默一直持续到天亮。
薛知恩醒来时,浑身是一种异样的酸痛,她撑了两下有点累,没有执着,而是软软地趴了回去。
她刚想嘶着要冒烟的嗓子唤身边人。
“齐……”
结果一摸,空空如也。
薛知恩立马从床上起身。
窗外大雪纷飞,她慌张地四望。
“齐,齐宿?”
沾着雪水的齐宿从外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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