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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一个男生抬起头来：“不用，你问问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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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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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用不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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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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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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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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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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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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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璐把操场上的人骚扰了个遍，也没找到自己熟悉的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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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情极其沮丧，就连脚步都变得沉重，在雪地上拖出了长长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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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什么表情地走回了牛主任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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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铃已经响半天了，你还不赶紧回去上课？”牛主任只当她是闲出毛病了，“还说帮忙呢，你来了净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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