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配得药一直都在吃?”
宗老神情凝重,他在这里出事那不止自己照顾不周,更有可能是遭人暗算。
在门口偷听半天的宗楹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怎么会这样?她咬着指甲,焦虑得不行,这不对劲。
起初她生闷气不肯和爷爷说话,后来实在被关急了,先伏小做低几日,引得爷爷心软,遂放她出门,但仅限在家里,还是不准出门。
想了好几日,她想到个很歹毒的办法,让柴雪尽过敏,这一招她百试不爽。
想来柴雪尽再怎么傲,也无法接受自己毁容的事,她只需先让柴雪尽肿了脸,再出面晓之以理,必定事半功倍。
可她想不通好好的毁容怎么成了昏迷不醒,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山上,艳阳天之下,房内清凉。
在瓦达尔口中昏迷的人好端端的,还颇有兴致的逗他们王子养得鹰,此事太怪。
“殿下身体无恙?”
空吾发出低沉的咕声,大脑袋很不高兴地去推他肩膀,傲娇地抬起爪子,示意他看没弄干净的红泥。
“马上给你擦。”柴雪尽敷衍地摸摸它脑袋,待墨干折好信塞到信筒里,这才拿过绢巾细心地擦鹰爪,像是知道宗老一直在看,“我在永春郡住的那段日子听过一个有趣的传闻,说祥湖很难被外人找到的根本原因是它不会永久停靠在一个地方,它本身就是一座随海风漂浮的海岛。”
可老人家到底比他多吃几十年的饭,连个眼神都没变过,看不出端倪。
“殿下想知道什么?”
“去了该去的地方。”宗老对他想打探内情用病骗自己上山有了不满,私心觉得他算计过多,语气异常冷淡,“以殿下和王子的交情,用不着来问老朽。”
一语惊醒梦中人,宗老瞬间想到被关在家里的宗楹楹,眉头隆起:“她在我眼皮底下……”
在漫长的等待里,柴雪尽悠闲地喝起茶,宗老难得有一丝坐立难安,他很清楚自家孙女的性子,如真做出对柴雪尽不利的事,就依瓦达尔急吼吼的那番话,她也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来凑热闹,看看柴雪尽究竟惨到何等地步,只有亲眼看见才能缓解她心里的不痛快。
宗老说不清楚是疲倦还是失望,重重叹息:“殿下想知道的事恕老朽不能说。”
如后山涧一事,宗老同样做不得主,说到底祥湖真正的主人是斯百沼,宗老充其量是这里的守山人,只能守,不能逾越。
“也就是说斯百沼骗了我。”柴雪尽思忖道,“外面局势不似他信里写得那样轻松。”
再说乱世出枭雄,周弘译一向离经叛道,做不了历朝太子,就会在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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