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合伙的斯以谨能怎么办?
为避免柴雪尽看不懂,斯百沼还很贴心地解释了修复历朝关系的意思,就是要和他成亲。
即便写过好几封,他仍装作不知暗处有人的事,半点没问过斯百沼,于是他对今晚在浴室露出马脚的人突然有了提防之心。
柴雪尽没来由生出危机感,装作无事发生走向放置浴桶的地方,那儿依靠墙角放有一个半人高的青瓷花瓶,里面插着前几天瓦达尔絮絮叨叨说用来防身的长剑,怕他伤到自己,那剑没开刃,不拔出来就他们知道。
瓦达尔的这个主意真是糟糕透了。
他停在了那花瓶几步远之外,陡然转身看向对方的藏身之处,语气平平:“出来吧,我看见你了。”
柴雪尽摸出口哨,单手抱臂,尽管口吻平静但有威胁的味道:“我数到三,你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了。”
身在草原的人都知道鹰的攻击性有多强,凶猛些能致死。
果不其然,在他说出那句话后,屏风发出一声轻响,身着黑衣的年轻人站出来,神情不见慌张,怀抱一柄剑,对他拱手:“见过殿下,我叫徐离风。”
徐离风不记得他们何时在青天白日里打过照面,嘴上没说,疑惑写在眼里。
“公子当时看清我了?”
徐离风沉默了,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被他记住,更没想到数月未见,他会一眼认出来,这对影卫来说很失败。
徐离风当即说起正事:“我见宗姑娘悄悄进来过,想看看她是否做了什么。”
自上次在茶楼外闹出事后,柴雪尽再也没见过宗楹楹,偶有下山见宗老,也没见过她。
此时来看,宗楹楹消失的这十多天里,恐怕没安分过。
“公子,她可能对你没坏心,不过有你和王子关系匪浅在,没坏心也会有嫉妒。”徐离风没两句话就暴露本性,直言直语起来,“我见过她因为有姑娘离王子近了些就让对方脸红鼻子肿的,她很喜欢王子,不会让你好过。”
徐离风见他如此清楚个中要害,不由得问:“你知道还同她过不去?”
如果不是她,宗老哪里会主动上门,应下那他不好开口的请求。
正巧这些日子他发现祥湖沿边停靠的船只不见了,打探不出个所以然,在宗老那也碰壁,正愁问不出来,宗楹楹又来送机会了。
徐离风:“原来如此,她太笨了,看见你戴王子的戒指就昏头,那你这次要做什么?”
“浴池有问题?”徐离风也站到池边,鼻息微动,“公子走吧,明日让瓦达尔下山找两个人来清扫。”
柴雪尽关掉引热水的入口,道:“光是清扫还不够。”
明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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