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呢!”
“哦?”孙太太一愣,呆若木鸡。
“我并不为难姐姐,只请孙先生给我一笔公平银,大家方便,两不吃亏。”
以孙太太仍未回过神来,丈夫在外新开典当行,她竟浑然不知,孙太太深感痛心。
孙友长居杭州,宁波的铺面照料不过,必然托付他人。当家是谁,档手何人?孙太太只觉心中郁积的疑团渐有化解之势。
她心不在焉,支吾其辞,未便慨然应允。潘太太满脸堆霜,收起私藏,快快而去。
好歹送走客人,孙太太静下心来冥想苦思,她抚弄丈夫送的打簧表,开初尚有困惑:贫瘠闭塞的浙西山区哪有这等精致的洋货?现在恍然大悟,宁波是通商口岸,打簧标准是哪个急钱用的洋商典当在铺里的,后来逾期未取,成了死当。
孙太太恨不得插翅飞到宁波,看看是谁在典当行当家?转眼又念到,自己乃明媒正娶的孙大太太,若屈尊纡贵,去探看名份不清,即便果真是孙友金屋藏娇,这样做未免有失身份,唯有装聋作哑,暗里察访才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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