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不忍直视。
陈成这样一番论述下来,不仅始安七少,五绝派的两位弟子也可以接受。
因为即便“王”听起来霸气一点(王老师纯粹占了姓氏的便宜),但是“王孟”二人并驾齐驱,并不好区分上下,没有谁好谁坏之说。
甚至在开元年间的此时,孟浩然的江湖地位比王维还要更高一点,陈成说梅英卫类似孟浩然,严达二人也能接受。
但无论你把“有我”“无我”“有感”“无感”分析得多独到,你“东施尿频”是事实,邯郸学步也是事实,理应判负!
“不!别急啊!”陈成道:“除了‘王’,我这不还有‘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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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什么桃?”
“瞧瞧,没见识了不是!”陈成连连摇头。
能和“王孟”一起连用的“陶”,除了陶渊明大大,还能是谁?
“与陶潜又有何关联?”严达奇怪:“那他又是‘有我无我’‘有感无感’?”
“跟那个没关系。”陈成悠哉吟道:“引壶觞以自酌,眄庭柯以怡颜。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之易安!园日涉以成趣,门虽设而常关。策扶老以流憩,时矫首而遐观!云无心以出岫——”到此一顿,悠然道:“鸟倦飞而知还!”
看到没有!
陈成我,不但会背苏轼《赤壁赋》,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也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白云自然而然地从山峰飘浮而出,倦飞的小鸟也知道飞回巢中,疲惫的游子啊,你究竟回来不回来?
“你借用了‘云出岫’这三个字,就能说你这诗里面也有陶渊明了吗?”严达觉得很荒唐。
“对啊,我都用了陶渊明的典,怎么能说这诗里面没有陶渊明呢?”陈成悠然道。
别看只是三个字,可既然我说了是“用典”,那你就不能再用字面的意思去理解!
而要把他引申出来,把我这“读书人”往“五柳先生”那里去靠!
五柳先生是什么样的人?
“闲静少言,不慕荣利。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
看到没有,我不仅会背《归去来兮辞》,《五柳先生传》同样一点问题没有!
既有出岫的白云,又有“不求甚解”的读书人,我这诗,实打实的巧妙用典!
还化迹无形!让你无迹可寻!
所以,这时候的“云出岫”就不是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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