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猜测“花落知多少”嘛!
你要让王维老师写这首诗,估计就是“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了,多来几只鸟当群演没关系,反正我自己不演。
纵观王维老师的诗歌,喜用的意象各种“空……”、“无……”,显示他的“性冷淡”诗风,常用的群演有“林”、“槐”、“柳”、“松”、“竹”、“清风”、“白云”、“明月”、“流水”,你方唱罢我登场,你们自己搭配和谐了就好,我不管!
这很能展露王维老师生涯晚期那种清心寡欲、安然参禅的心态。(当然现在他老人家还没有到那种无欲无求的境界。)
相对来说,王维老师诗中的意象,自己往往是局外人,并不参与其中;孟浩然诗中的意象,往往与诗人有着最直接的接触,哪怕“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里“无我”,可你也能一眼看出这个“客”就是“孟爷爷我”呢!
“嗯?是有点像哦。”七少若有所思:“那有感无感又怎么讲?”
“有感”当然是孟夫子,“无感”当然是王老师啊!
因为王老师是一个佛教徒,“心舍于有无,眼界于色空,皆幻也,离亦幻也。至人者,不舍幻而过于色空有无之际。”(《与魏居士书》)他都说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都是幻想”了,你还怎么指望他“有感”?完全看开了的他当然一切无感啦,“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反正跟我没关系。
孟夫子则可能是因为科举不中很受打击,以至于后来非常脆弱,“不才明主弃”(《岁暮归南山》)多么落寞,“徒有羡鱼情”乞望一份工作,又是多么可怜,当初的满腔热血转化为意志消沉,多生“遑遑三十载,书剑两无成”的牢骚之语,陈成从绍生搜集的孟夫子吴越之行的诗作里看,充斥着寂寞消极的情绪,“孤”、“断”、“残”、“恨”这种残缺一想屡屡可见,你就算心理健康啊,看那些诗都要变成抑郁症了!
“那这么说来,”七少寻思着:“你是说——”
梅师兄的诗是“孟”,而你的诗是“王”?
有我,有感是孟,无我,无感是王,那不正好和你们的诗相对应?
可是梅师兄的诗,和他本人一样戏谑欢乐,也没有你说的襄阳孟浩然的“孤”、“断”、“残”、“恨”啊!
“谁还能一生下来就苦大仇深啊!”陈成叹道。
你们看看前面那首《过故人庄》,难道不欢乐?
最后还要到重阳节再去欣赏人家主人的“菊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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