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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江淹之所以能写出《恨赋》《别赋》,都是因为郭璞肯借笔给他,所以钟规“短笔愁郭璞”就是因为这老小子不肯接才华给自己。
“江郎才尽”的故事很有名,前世的时候,陈成听老爸讲过;这一辈子,陈兼又给他讲过。
好像每一个爸爸都担心自己儿子长大以后“江郎才尽”似的。
问题是你要先有江郎的才,然后才能“才尽”啊!
比如小陈我,就是神童变愚童的典范,所以在我这个时空里,后人形容这种“小时了了大了未佳”的人时,大概率会用“陈郎才尽”来表达。
至于江淹嘛,“江郎才尽”恐怕只是调侃,因为他当过最大的官,还不是在萧齐时代,而是在“江郎才尽”之后的梁武帝时期。
那时候,他担任吏部尚书、散骑常侍、左卫将军,为金紫光禄大夫,封醴陵侯。六十二岁去世时梁武帝萧衍为他穿素服致哀,并赠钱三万、布五十匹。
你可以怀疑梁武帝的其他任何方面,但是不能怀疑梁武帝的才华。
一个已经“江郎才尽”的人,是不会被他老人家如此宠爱信任的。
退步可能是有的,但那也很正常,年龄大了吗,谁还能像年轻时那么才思敏捷!
写《恨赋》《别赋》的时候江淹钟规是不敢自比的,别说他了,陈成路承允另外几位大诗师,也不敢比啊!
钟规想说的是,即便是“才尽”之后的江郎,写出的文章仍然让他这种普通人无比羡慕崇拜惭愧。
这样一来,颈联的两句诗应该更加圆润合理!
可为什么不这么写?
因为“江淹”两个字都是平声。
“阮咸”则是“仄、平”。
这两句是“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用“江淹”的话就出律了,只能改成古里古怪的阮咸啊!
“唔,诗文之道,不用因言害意啊,但用‘江淹’,又有何妨?”路承允轻笑道。
陈成有点意外,写五律的人要求苛刻,对于这种错谬是忍不了的,路承允竟然能看这么开,还真是让人改观啊!
“不过嘛,我觉得‘阮咸’也可不改。”路承允笑道:“便改为‘短侧怀嵇夜,长竿笑阮咸’——如何?”
钟规一听,大叹路承允修改得精妙!
陈成也忍不住心想:嵇康嵇中散——咱们又见面啦!
嵇康字叔夜,听起来像是一只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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