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有手机吗？智能手机。”

“有。”叶衾年从口袋拿出，给对方展示，“你要吗？”

戚栎下意识接过，翻了下背面，发现这是一个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手机。

心中的猜测越发笃定，他试探地问：“这部手机你什么时候买的？”

戚栎欲言又止，别人给的……

他将手机还给少年，问对方是不是第一次用这种能上网的手机？

戚栎：难怪不知道微信。

叶衾年眨眨眼，“是一定要玩微信吗？”

叶衾年说：“手机不就是打电话、发消息吗？”

“嗯，你说得对。”他说，“你存一下我的电话号码吧。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给我。”

“你打一下这个号码。”戚栎说。

“好了，你挂吧。”

“明天你就正式上班吧。”戚栎停顿一下，“不对，也不急，你先看看别人怎么做，先学习，等完全熟悉了再上手。”

嗯，先熟悉，慢慢来。

“好的，我会努力的。”

他发现这么久，好像没和少年说过自己的名字。

“我知道。”

叶衾年伸出手，像上次写自己的名字一样，在空气里写下戚栎的笔画。

戚栎第一次听自己的名字，听得心跳莫名跳快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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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咖的客人和小姑娘都非常喜欢他，也爱和他说话。

这可把大家迷得心都软化了。

戚栎在前台，总是不自觉地关注叶衾年那边的情况，半是欣慰半是自豪。

“来，衾年。”戚栎招手，给他递了水，“喝点水。”

“这两天习惯吗？”

“那就好。”戚栎越看越满意。

当初少年来自己这里工作，他好险没有拒绝。

“哎呀，薇薇安，你穿裙子真好看。”一个长发女生笑眯眯地抱住薇薇安，“来，我们跳舞。”

薇薇安非常配合，脖颈的小铃铛和裙子晃啊晃。它逗女生逗得很开心，还使出自己的绝活，给对方锤腿，喵喵叫。

叶衾年静静看着，把每一步都记在心里。

叶衾年歪歪头，“女仆装……？”

小溪：“嗯嗯，没错，你穿起来一定很可爱、哎呀，反正很好看啦。”

女仆装……他想，他回去查查。

“天哪，小衾年，你太可爱了！”小溪捂嘴。

刚踏入大厅的戚栎：？

整体是黑白配色，蕾丝花边的领子，系着白色的蝴蝶结，清瘦的腰被紧紧裹着，垂坠下两条条带子，裙摆长，几乎到脚腕，轻轻飘动，堪堪掠过鞋子。

毫无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