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洛阳,自然有北魏负责礼仪的人接待,入住到宾馆里边,大队人马加在一起两千多人,整个把迎宾馆全包圆了这才住下。
次日,拓跋焘在行宫召见了刘宋的使者和北魏一方负责谈判的诸人。按照礼仪参拜了之后,大家就席地而坐,拓跋焘安排酒宴。
杨小瓜此前虽然和太子拓跋晃一起厮混了很久,但是拓跋焘却是第一次见,看他和拓跋晃的相貌确实有几分相似,相对更粗壮一些,高鼻梁大眼睛,很彪悍的虬髯,挺威武的一个将军的的样子,暗暗点头,确实比他的太子更男人一点点,不过,拓跋晃这家伙已经很多年不见了,据说儿子一大堆了,说不定也长残了,变成糙老爷们了,谁知道呢。正在瞎琢磨呢,就看见对方有一个大臣站了出来,端着酒碗慷慨陈词。
杨小瓜不认识对方,就看见对方叽哩哇啦一顿说,也听不懂鲜卑话,只是睁大眼睛瞅着,看风景一样。然后就看见一帮北魏大臣是哈哈大笑,很纳闷,就问身边的翻译,“这货说了啥?”
翻译一脸愤慨之色,咬牙切齿说道,“他是弘农公奚他观,他说久闻南朝孱弱,喜欢音乐,想请南朝使者弹奏一曲为可汗寿。”
“喔,原来如此,不过是老掉牙的赵王为秦王鼓瑟的段子罢了。”杨小瓜不以为然。
范晔那是啥人,高雅之士,啥是高雅,就是会装叉,那也是损人不皱眉的人物,那能吃这一套,就站起来说,“本官善抚琴的名声想不到连北朝山野村夫都知道了,真是不胜荣幸,只是光有音乐没有歌舞就太枯燥了,听说草原上的牧马人不分男女老幼都擅长歌舞,既然是为了可汗寿,那么本官弹琴,就请各位北朝官员伴之歌舞,一表对你们可汗的忠心,如何?”
这话一说,北边马上没人笑了,南朝官员们也不笑,都是很优雅的用鹅毛大扇摇动遮脸,只是肩头的抖动那是什么鬼?
这话太损了,首先说牧马人都会歌舞,这句话当然没错,直到二十一世纪,判断民族的标准也是看跳舞,汉族人就是没天赋,而草原民族那脖子一扭的动作绝对是天生的无法复制。问题是说的是牧马人,而这些家伙早就脱离那个阶段自己认为自己是城里人了,是贵族了,现在还被人当成牧民,那就是赤裸裸的打脸了。
这还不算,后边那一句更是扎心一刀,为了你们家可汗祝寿(祈福的意思),你们的忠心就在这歌舞里了,谁不唱不跳就是不忠心,这大帽子一扣想推辞都不行了,全体朝堂上的人不由得心中大骂,奚他观这个蠢货,自己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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