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侍中江湛就大肆抨击,说北虏无信小儿,应征讨以振国威,而太子刘劭则是坚定的反战派,在朝堂上和江湛对骂,说对方蝇营狗苟,贪权好战,要把国家置于个人的野心之下云云,吵得不可开交。
皇帝刘义隆本身自然是想打仗的,但是现在时机不到,准备还不够全面,只能暂时隐忍两年,所以就赏赐了江湛,同时宣布搁置争议,以和谈为主的方针,要求北方做出安全保障,然后就派范晔继续出使。在此期间,确认了裴方明的功绩,正式任命为齐州刺史,刘真道前者贪酷,本已是死罪,朝廷宽宥,现在不思悔改,反而勾结外敌谋害朝廷使者,罪不可恕,判弃市,家产充公,家属入官,负责查案的是着名的硬派老臣何尚之,他又从刘家搜到与沈演之的通信,并不隐瞒,直接就报告了皇帝,这个何尚之一向耿介,谁都不怕,反而深得皇帝信任,看到这些信件皇帝大怒,但是想想又给压下来了,他觉得沈演之和范晔一开始就有矛盾,所以做一些事应该是出于私怨,不是真的想造反,不过左卫将军这样重要的位置如果有一个不识大体的人来担任,他的忠心确实不大敢于相信,于是委派沈演之做了梁州刺史,直面北魏军队,以观后效。老将沈演之被调离中枢,抑郁不得志,他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将领,并不喜欢打仗,所谓的粗鲁和耿直更多的是一种保护色,现在被派去前线,就很不满意了,没过几年就生病死去了,这是后话。
北魏方面为了表达诚意,就委派了永昌王拓跋仁做特使来陪同范晔去洛阳,拓跋仁是主战派的首脑之一,有他在,其他人就要考虑一下,不能把自己人也干掉,范晔一行就有了一定的安全保障。
又过了半个月,拓跋仁来到济州的所在地卢县,和范晔见面之后一同登上新的官船,这才浩浩荡荡继续向着西南的洛阳进发。
洛阳并不是北魏的首都,北魏的首都是大同,但是当北魏的政策方向从北转向南的时候,或者说从柔然转向刘宋的时候,政治中心就自然而然向着洛阳转移,真正的迁都是在几十年后拓跋晃的孙子孝文帝拓跋弘的时候,不过,现在其实已经开始逐渐做出变化了,拓跋焘更多的时间待在洛阳的临时行宫办理政务,太子拓跋晃留在大同监国,形成了两个小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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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五胡乱华以来,洛阳多次更换主人,不断被损毁,只是后期先后被刘宋和北魏掌控之后,政局较为稳定,开始修复,现在的洛阳虽然比不了东汉灵帝时期的辉煌,至少也有一些都城的气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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