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么想,嘴上不能说,只好说道,“范夫子丰神雅量,仁不及也,只是我想范夫子职责在身,还是应该早些出发为好,要知道朝廷公务耽搁不得,而且一路上山高水长,风高浪急,早日出发也可以免于行程因琐事所误呀。”孔县令这话就差明说了,山高水长风高浪急,那不就是说路上危险吗,你早点走可以逃过一劫,老在这里待着等啥呢。
这些暗语大家都懂,都不能揭破,范晔就继续装傻,“无妨无妨,想来这北朝君主好客,臣下定然也是高雅之士,忠君爱国那是必然,定会协助范某度过小小风浪,绝不会辜负贵国君主谋和之诚心。”这话意思就是我知道你们有人想搞事情,老子不怕,反正你们皇帝想媾和,你们这帮子官员自己看着办,到时候杀不了老子惹一身骚,看看你们要是皇帝唱对台戏能有啥好下场。
“虽然如此,然而范夫子身份高贵,若是有一个小小风浪受些损失,我等粉身碎骨不能赎也。”你还是识相点吧,你身娇肉贵的,犯不着以身犯险,万一嗝屁了,就算杀了某些人给你偿命有啥用,你照样吃啥都不香了。
范晔点头,“孔先生此言倒是情深义重,范某记下了,多谢孔先生指点,待范某再盘桓两日,后日启程便了。”好啦,看你怪可怜的,咱就发发善心给你一条活路吧,我再玩两天就走,省得你怪着急的。
“既如此,那孔某就告辞了,此去愿范夫子一路风平浪静诸事顺遂。”孔县令计算了一下,多耽误两三天应该不会把那些相州的主战派引来,或者说,两三天时间他们到不了冀州境内,到时候要是在相州或者豫州发动,那就和自己无关了,当然也和自己的上官南宫博宇无关了。
范晔送走了孔县令,回到船舱里,微微叹了口气,“还真的很难为这位孔县令了。”
“谁说不是呢,其实难受的不是他,是南宫博宇这个冀州刺史。”杨小瓜补刀。
“是呀,作为一州刺史,却不能独断专行,甚至连封闭自己的边境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那些鲜卑贵人在自己的地盘搞风搞雨的,最后还要给他们背黑锅,悲哀呀!”范晔不无可怜的叹息一声。
“其实没什么奇怪的,在蛮夷眼里他们不过是高级一点的奴隶,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什么官职爵位的都是骗人的,掩人耳目罢了。”杨小瓜一针见血。
“是呀,华夏衣冠已丧,何以为人。”范晔叹息,“这就是我等的坚持吧。”
旭日初升,刘宋的船队终于拉起了风帆,乘着东风逆流而上,直奔大河上游而去。这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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