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刺史都难辞其咎,想来想去,他仍然不适合亲自出面,就派厌次县令孔从仁前去拜见宋国使者。
范晔倒是很有礼貌的接见了孔大人,不管怎样大家都是读书人,对于孔夫子的后人还是要保持一定的尊重。所以,接见仪式很排场,鼓乐喧天,还有歌舞助兴,范晔亲自在登船处迎接,给足了孔从仁面子。
双方互致问候,然后范晔引领着孔县令来到大船上落座,这一次并没有陪客,杨小瓜老老实实的去了后堂蹲着。
孔县令刚要说话,从人奉上茶水,只好把话头打断,老老实实的和范晔一起品茶,食不言寝不语,这是读书人的基本素养,喝茶的时候也只能讨论茶水,不能说正事儿,否则就失了礼数,孔县令心中焦急,但是表面上不能带出来,只好和范晔一起聊天打屁。在南北朝时期文人雅士好清谈,要是不能耐住性子,那就是修养有问题,孔家人可不能给祖宗丢脸,多着急也不行,就这样墨迹了好久,这才找了个空当问道:“范夫子此行责任重大,不知可有什么需要孔某协助的?”这称呼上也有讲究,范大人不行,文人雅士不能提官职大小,否则就很功利,叫范夫子则是很尊重对方的学问,对于职务就给避过去了。
范晔笑了笑,“这几天叨扰孔先生了,多谢孔先生款待,范某不胜感激,若是没有孔先生协助,说不定再过个五六七八日,我们所需的粮草也难于筹集,那就让范某叫天不应了。”叫孔先生不能叫夫子,世界上只有一个孔夫子,对于子孙不可以僭越,只能叫先生。
“岂敢岂敢,只是范夫子此行重任在肩,若是没有什么需要孔某协助的,似乎也应该为朝廷分忧,早日上路了吧?”孔县令这话就暗藏着质问了,你既然啥都不缺,干嘛不赶紧的走,在我这里磨叽个啥?
“非也非也。”范晔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鹅毛大扇,在那里轻轻摇动,孔县令看着这个气呀,现在都已经元嘉二十四年春天了,又不是夏天,你摇个扇子什么鬼,真是拽的可恨。“非也非也,”范晔继续说道,“我看这里天高海阔,风景秀美,颇觉得流连忘返,正是人生哪得几回闲,正好可以放下案牍之累,好好的放松一下心境,我辈读书人,齐家治国平天下之余,也要有纵情山水之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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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县令一听就要气爆了,合着我累死累活给你准备物资,忙活完了,受累不讨好,你还倒不舍得走了,非要留下来看风景,想看风景啥时候不成,非要这时候,你就不知道有危险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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