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钱,这是一个龙凤玉佩,只有五铢钱大小,上边写着长命百岁,反面还有一个“酒”字。
长孙地汾双目凝在了一起,斗鸡状,开始审视这个从来没在意过的医官,说是医官,其实并不是,鲜卑人对于士兵的治疗并不是很重视,受伤都是硬扛着,听天由命,主要是他们也没有什么像样的懂医术的人,通常是族里的巫师代替医师,或者是兽医来给人治病,反正差不多,而这位一脸憨厚的胖老头,其实就是个高级马夫,兼职兽医,现在他受伤了,就安排来做他的专职医生,反正脱臼这种事牲口经常有,他很会。
现在很明显这个马夫乌力吉就是对方派过来的联络人,长孙地汾很确定,这块玉佩就是自己的,他妈妈一直不受待见,生了他以后不但没有改善,反而更糟糕,但是还是很爱他,用尽了一点积蓄买了这么一块玉佩给他做长命锁,因为他的名字里有一个汾,就给他起个小名叫酒儿,这个秘密只有他们母子知道,就算是长孙颓也不知情,而那玉佩他也是一直深藏不露,没人看见过。
乌力吉看见他审视自己,憨厚的一笑,说道,“少将军,你的伤没有什么大碍,放心吧,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等关节消肿了就可以了,千万不要着急,要知道越是着急越不好恢复,弄不好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一语双关。
长孙地汾心中凛然,连对方一个马夫都懂的旁敲侧击,显然不是随便给人家收买的卧底,天哪,这大营里有多少人家的人,自己的投诚真的对人家很有用吗?如果连兽医都是他们的人,那还有什么大不了的秘密能隐瞒住人家呢?看来自己还是要认真对待,别把自己弄成可有可无的角色。
这个乌力吉并不是张孙家的人,应该是冀州骑兵的人,作为鲜卑人,竟然能成为对方的卧底,对方这是下了多少功夫在北边身上呀。
乌力吉看他的表情已经逐渐平和下来,就温和的笑了笑,“少爷,要是没什么吩咐我就出去了,记得按时吃药,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叫我,我就在外边的马棚里住。”说完,很随意的把手里的玉佩神不知鬼不觉塞进长孙地汾的身子底下,转身离开。
随后的几天里,长孙地汾就很平静的养伤,笑嘻嘻的看着别人在外边打生打死,颇有一点超然物外的感觉,很潇洒,除了不能随意活动之外,就很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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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的堑壕战进行了十来天,长孙颓不能说毫无寸进,反正是收获不大,离着刘宋的真正中营的营门还有好几里的距离,他也想过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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