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薄布包个圆,一节一节的补丁,既是补丁还是可以随意改大改小的布料疙瘩。
见把大家说的哑口无声了,老母驴子才把额头的假痣摘了下来放在嘴边道:“假痣放错了。”
顺手改了改,笑得更像媒婆了,脸上多了三分得意道:“人和驴的审美。”
宗泽还回了农具,摆手是叫停了,转细细看了自家人也不能违心了,小声问道:“你们都怎么了?几天就黑成了煤炭。”
问的可冒昧了,有被冒犯到的众人…………尴尬得说不出话来了。
那被数落了一顿的小伙子擦了擦黄黑黄黑的脸道:“树木被祸害了,水少,我们为了省水,就没水洗脸了,天一晒,黄沙一吹,脸上都是灰了。”
说的心都颤了,使劲用手抹着脸,抠下一层又一层的皮。
人脸都快成围棋棋盘子了,一横一横,除了颜色不够纯,棋子没摆上,人看上去更狼狈了。
眼角下的两撮黑斑怎么擦都擦不去。
脸都红透了,伤到皮肤了。
闭了闭眼,宗泽踢了踢脚下的黄沙道:“就一句话,一个月200斤难吃米粒行不行?不行你就请回吧。”
刚刚呲着大牙笑着驴头秒变丧气人脸道:“你们忒狠了,不给我分地的暂时居住,竟然在荒年要我那么狠的价格。”
抬头感受着黄沙扑面,宗泽喃喃自语道:“才两天,风沙就那么大了嘛?。”
不问不答,自说自话。
见谈不下了价钱,也怕自己真被狠人整了吃驴肉,老母驴咬咬牙道:“算你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