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农具。
被三齿钉耙架在了脑袋旁边,儿时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老母驴子吃饭了。”
驴子都出现幻觉了,她的第一任主人就是拿着三齿钉耙给她装草料吃的。
微微幻视了一下,就回了神,心中警铃大作,脖子亡魂大冒,她有心怀念也得有命在才行。
“我套套近乎,没别的意思,我都有八个孩子了,二女六男,怎么会对年轻小伙子?。”
越说越收声了,因为越说三齿钉耙离她脖子越近。
那寒光闪烁的钉耙尖端泛着冷冽的寒光,擦的正亮,磨的锋利,一耙子下来不仅能打死她,还能顺手把她切成三份带屎的驴肉。
重要的是钉耙居然是直直往外戳的,不像拿来务农的,更像是要谁命的。
伤心的一屁股坐下道:“你也得看看人长什么样,再说我我瞎吗?他人不洗澡,一股馊味,头发半长不短,邋里邋遢,身穿粗布麻衣还绳子咬屁股全是补丁了,别说看出人样了,我夸他一句俊小伙都是违心了,那么多人你分得清是男是女?。”
老母驴子每说一句,那小伙子就被人看一眼。
可真是,众人都说不出来了。
还真是那么回事了。
除了宗泽还知道换件衣服外,其他人都是一个形象的邋遢小伙子小姑娘,为了省水有些头发也不留了,剪成西瓜头了。
同款的蓝黑粗布衣服很难看出谁是谁。
连衣服款式都是粗筒型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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