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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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做噩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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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没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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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omega看起来很陌生，像一个不认识的人。不是方唐，他不是方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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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已经不是方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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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青春年少时，那个追在自己后面，羞涩稚嫩的，满眼都是自己的方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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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敲门，方唐应道，“啊，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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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alpha走进来，“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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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唐看到是他，眼睛眯起来，迎着灯光笑了笑，宽慰对方说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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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个笑容，沈言愣住了，又开始怀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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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还是那个方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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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笑容他见过，经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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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omega尝到甜头的时候就会那样子笑。会对他好，会付出一切，期盼他的爱，对……没错，就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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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唐把魏承铭哄了出去，再面对沈言也还挂着笑，其实是同一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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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起来，又变成了不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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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此时他才真的明白，就算他把一颗滚热的心冻成了冰，把那个天真灵动的omega变成满目疮痍的样子，方唐还是方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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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切温柔都不再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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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唐没变，是因为被别人修补好了，在被抛弃的时候，破破烂烂的时候，最没有吸引力的时候，一点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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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后知后觉的，干涩地说，“他，他标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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