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烈,陛下一时气急攻心,身子骨大不如从前了。”魏离忧心忡忡的说着。
“魏离……”离琴昙夜强撑着,声音沉重的阻止魏离继续说下去。
“琛儿,父皇让你统领三法司,就是为了彻查元京城一事,父皇答应你停止元京城内的搜查,可你也要尽快查清真相。”
“父皇”离琴昙夜欲言又止,他想了想,鼓足勇气说道:“父皇,此案牵连甚广,儿臣恐怕……”
离琴昙夜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他明显的感到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似乎等不到老四成年,如此罢了……
他让魏离拿来一个机关盒:“朕把身边的一支影卫交给你,让他们助你调查此案,这是信符。”
入夜,元京城内,唯一的异姓王府清昱王府内的一处偏院内,一位身着月白长衫的,束着高挑马尾的小郎君,正泪眼婆娑的守在一位年轻妇人的床榻边:“阿娘,您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鸢儿,鸢儿回来了。”
床榻上的妇人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却又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她的五官精致如画,皮肤白皙如雪,嘴唇如樱桃般红润,眉毛如柳叶般细长,双眼紧闭,静静地躺在床上,透露出一种宁静而神秘的气息。她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在枕边,如丝般柔顺,闪烁着淡淡的光泽。
守在旁边的柳妈妈给小郎君屈膝行了个礼:“姑娘,苏娘子半个月前不慎落水,被救上来之后,便一直这样昏迷不醒,老奴没有办法,这才急召了姑娘回来。”
这小郎君便是一直女扮男装的蓝彤鸢。她的母亲是清昱王的侍妾蓝清瑶。蓝彤鸢环视了这屋内的摆设,极为简陋,屋内的桌椅上有着清晰的划痕,仿佛经历过岁月的洗礼,显得格外陈旧。桌上的茶杯和茶壶也是极其简单的式样,墙上挂着的画卷已经褪色,显得黯淡无光。
床铺上的被褥也是一水儿的没有任何花纹刺绣的简单样式,整个房间的布置的十分简单,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或物品,看着这简陋的房间,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心疼。
这么多年,为了她能够在师父身边学医,蓝清瑶日子过的格外艰辛,节衣缩食的存点私房钱,就为了让蓝彤鸢学医的日子不那么苦。一时间蓝彤鸢的情绪涌上心头,不由得泪流满面,甚至忘了要给蓝清瑶探脉。
一把脉,蓝彤鸢的瞳孔瞬间放大:“这……我阿娘居然中毒了。”她强忍着心中的悲痛,沉下心来,眉头紧锁,仔细的探究着她的脉相。良久,她才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小玉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给蓝彤鸢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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