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参见父皇。”离琴翊琛的声音打破了勤政殿中的宁静。
“琛儿回来了。”离琴昙夜声音中透着疲惫,他怔怔的看着风尘仆仆归来的儿子,虽然瘦了些,却精神了不少,也强壮了不少,精神抖擞的样子比一个月之前的样子,好太多了。
离琴翊琛有些怔忡,离琴昙夜从未如此亲切的称呼过他,一时间他有些不习惯。
他音色中有些激动,他从未想过,在他未关注的地方,还有一个儿子长成了。
“父皇,儿臣回京后发现京城中的形势并不乐观。”
“唉……”离琴昙夜重重的的叹了口气,“元京城里,又有不少贵族子弟被确诊……朝臣们人心惶惶,无一例外的被害的都是嫡子,我命人按照言兴玉奏折中彻查元京城,却始终一无所获……”
“儿臣恳请父皇停止大面积的搜寻,如今已经闹的人心惶惶,民心不稳,若再继续搜查下去,恐怕整个元京城便会风声鹤唳,儿臣斗胆以为,这样正中背后歹人下怀。”
“或者说元京城的毒与江州城的毒,并不是同一种下毒方式?”离琴昙夜冷冷的思索着。
“帮儿臣解毒的大夫说过,京城的毒与江州城的毒属于同宗同源,但因辅材不同,进而效用不同,但儿臣体内的毒,按照大夫的说法,的确是儿臣成亲的那年进入体内。”
“对了,那江州城的毒可解了?”离琴昙夜神色晦暗不明的问道。
“回父皇,一位医术不错的大夫开了义诊,解了毒,但这毒……”离琴翊琛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嗯?”离琴昙夜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离琴翊琛斟酌了一番说辞,沉声道:“江州城的毒索命。即便是解了毒,中毒男子再也不能人道。”
“那元京城的毒……?”
“哦,为儿臣解毒的大夫说,元京城的毒,不致命,毒素在体内未满两年,便可治愈,不留后遗症,超过两年,便是废人一个。”说到这儿,离琴翊琛心下一慌,不敢直视离琴昙夜的双眼。
离琴昙夜突然打了个激灵,激动的问道:“帮你解毒的大夫何在?可曾带回?”
“儿臣不才,那大夫接到家中母亲病重便启程离开,但半路上遇到了刺杀,至今下落不明……”离琴翊琛有些为难的说道。
“什么?”离琴昙夜突然急切的咳嗽起来,离琴翊琛急忙上前给离琴昙夜顺气,并不自觉的看向一旁侍奉的魏离。
“三殿下,自从这谣言愈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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