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虚无的基础上构建大厦。”
塞内加尔首任总统列奥波尔德·
桑戈尔在没有殖民国家参加的亚非会谈万隆会议召开之前,满心担忧塞内加尔可能脱离法国,焦虑宣称“我们必须留在法国,不仅留在法兰西联邦,还要留在法兰西共和国”。
科特迪瓦首任总统费利克斯·
乌弗埃.博瓦尼一直强调他对法国的忠诚:“让我们在这崭新的一页写下一个誓言,将非洲变成法兰西联邦中最美好、最忠诚的领地。”
不可以反抗,法国人的枪杆与书本确实压不垮所有人的脊梁,但是绝大部分羔羊只会小心翼翼踮起脚尖,睁着一双双由于营养不良显得格外突出的眼睛,遥望宗主国的贵人劝客驼蹄羹,霜橙压香橘。
“这种破地方,怎么都比不上巴黎啊。”
总督百无聊赖丢下一盒珍珠,圆润的珠子咕噜噜滚落桌面,他拿起刀叉有一搭没一搭戳弄盘中鹅肝。
夫人合起丝绸折扇,眯起眼睛懒懒欣赏新裙裙角的金丝绣花:“裁缝还算有点新意吧,唔,坚持坚持,明年就能回去述职了。”
客人为缓解气氛,嘻嘻哈哈聊起这里舒适的气候环境。
随侍的仆从眸光闪烁,总督府便吹出一阵隐秘的风,窃窃私语响彻整片殖民地。贫民所知最尊贵的夫妇已经过上了大家想都不敢想的绝妙生活,他们口中的“巴黎”,传教士传颂的“法国首都”,居然还能更好吗?真想去那个地方啊……什么,申请合法身份很难?好吧是挺遗憾,不过合法的不行就做非法的嘛。
留,还是走,完全不需要思考。法国海岸线那么长,委托亲戚挚友用过都说好的专业偷渡团伙,总能提高抢滩登陆的存活率。等到了宗主国,捡垃圾也好过在老家闹饥荒大打出手争抢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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