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有某种力量让自己的注意力无法再集中于她身上,抹掉她存在的痕迹。她将玻璃盒子递到林心予手上,外盒与手套触碰的瞬间,手套再次被烧得焦黑,露出一截森然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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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林心予怔怔地看着,忘了移开目光,短暂的沉默后她勉强笑了下,“真是狼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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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觅再一次望进她疲惫的眼睛,只剩骨架的手指与玻璃盒子碰撞出沉闷的声响。跃动的烛火倒映在她的眼里:“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绝望吗?哪怕我隐约能够察觉既定的结局,无法被改变的命运——回到最初的那一刻妄想着改变,亡羊补牢诚然只是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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