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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了方向，程苛翻了个白眼，仍跟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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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紧张，连结下梁子的同门也不放过，”程苛语气中带了几分玩味，“那人真是你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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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觅抓错了重点，只以为她在说废话：“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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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苛道：“你怎么将人骗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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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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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逐渐偏向未知去向。不多时顾无觅听见前方动静，隐约能看见贺姚二人的背影。她与秋辞霜在二人头顶藏过一次，对她们的感知力略有把握。她示意程苛放缓速度，见二人恰好也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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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程苛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落脚，这个距离正巧能听见她们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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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一会儿吧，”贺清显然是描述中气息紊乱的那一个，“走了这样远，就算有人追上来，应当也不会寻我们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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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觅这才反应过来，镜像中谋害同门之事并不常见，可为了脱身，也有人什么荒谬事都能做得出。做贼心虚，是以乱了修道之吐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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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怜停下步子，纠正她：“是你，不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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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贺清无奈地道，“我，没有你，行了吧？你言语上扯那么清楚有什么用？法子还不是你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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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没用？言语没用你能骗过全宗门得了掌门的应允与秋辞霜结为道侣？”姚怜没给她什么好脸色，“我可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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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句话将自己择得干干净净，顾无觅有些佩服姚怜的逻辑，不过这也仅能唬一唬贺清这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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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提及与秋辞霜的婚约一事，贺清沉了面色：“有婚约在身又如何？秋辞霜守着她那无情道身，我百般劝说，她都不为所动。空有一身修为白白浪费，真叫人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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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质问姚怜：“我说往后日子还长，可以慢慢来。你方才却硬要我将她推进去，这日后，可不就少了一份修为晋升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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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谁推进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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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觅蓦地攥紧了手边的树叶，右肩却被程苛悄无声息地按住了：“不再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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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觅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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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苛见她眸光冷然，远处一点幽微的火光倒映在沉沉眼底。顾无觅垂眼，蝶翼般的眼睫掩住了晦暗不明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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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996:“任务对象死了我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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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6:“监测到[秋辞霜]生命特征稳定。为您查询中……根据NPC恋爱守则，在100%好感度达成以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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