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所奏有理。白府一案与江南水灾一事脱不开干系。恳请父皇允许彻查此事!”紫沐阳抬头说道。
一句话出,朝堂震惊不已。
江南水灾,沂王病故,那可是有莫大的联系。现在又牵扯上白钊一家,不知是哪个有心人布的局?
“太子为何这般笃定?”煜帝好奇地看向紫沐阳。
“临江上游一向风调雨顺,即便今年梅雨时长,只要昌州固若金汤,临江下游便不会发生水灾,闾城太守陆瑜在上书中也曾提到过,昌州羽梁坝被恶意毁坏一事。兹事体大,白大人身为一州刺史,却未上报,儿臣实在想不出是何缘故?”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白大人是故意隐瞒不报?”紫浚泽看向太子的眼神带着审视,他虽没有太子接触的官员多,对大部分官员的事迹倒也听说不少,昌州刺史白钊可是有名的清廉公正。
“二弟说笑了,本宫不过就事论事而已。”紫沐阳对紫浚泽的针对不以为意。白钊被灭门,刚好能掩去羽梁坝被毁的真相。不管幕后是谁在推动,都在无意之中为他做了嫁衣。
紫泓轩无趣地站在一旁,打着哈欠,将二人的争论看在眼里,并没有参与其中。
“臣觉得太子殿下分析的有理。羽梁坝被毁一事,白钊并未上报,没准羽梁坝被毁是他一手促成,眼下怕是瞒不住了,畏罪自杀。”耿恺接过太子殿下递过来的梯子,有眼力见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耿恺刚说完,就被一旁的谢悯怀狠狠地瞪了一眼,立马噤声,恨不得隐匿在人群中。
“父皇,儿臣认为此事过于蹊跷,未见事实,在朝堂上争论不休也于事无补,恳请父皇派人前往昌州,彻查此事。”紫浚泽跪地请奏。
“皇儿说的有理。”煜帝扫了一眼殿下众人,“此事就交给太子全权负责。”
“儿臣领命!”
“昌州此番刺史空缺,不知以爱卿们所见,派谁上任合适啊?”煜帝抛出一问,百官低头低声商量着,却无一人推荐。
“父皇,儿臣以为,太傅之子柏烨可担任此职。”
“那便依太子所言,择日派柏烨去昌州任职。”煜帝示意高福莱去拟旨。
早朝之后,紫浚泽前往养心殿,却被告知煜帝去了栖舞宫。他知道父皇在思念舞姨和九弟,便未去打扰,回到了泽晖殿。
昌州一事交给太子,他放心不下。白大人满门被屠一事,在他看来,就是太子清除异己的手段。但身为皇子,未有圣令,不得出京。他需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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