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体。
我问上师:其运行之道是否即儒学?学儒学是否合道?
上师回答:是。
盛施柔摩挲着书页上的“名相”二字,忽然轻笑:“上周去美术馆,看抽象画时有人说‘这画叫《风》,所以我要看出风的形状’,现在想来,这不就像执着‘菩提’必须是某张画像吗?名相不过是指月的手指啊。”
候韵音转动着腕间的翡翠镯子,镯子轻撞茶盏发出清响:“你们听这声音——若说它是‘觉’,它是声波震动;说是‘妙心’,它是本心发用。可名字换来换去,这声儿还是这声儿。就像我总被喊‘韵音’‘小候’,喊什么不重要,应的时候才见‘觉性’在不在。”
魏子豪忽然在笔记本上画了个箭头,从“狗”指向“道”:“刚看到‘人狗虫皆名它’,忽然想起楼下流浪狗‘大黄’——每次喂它时,它冲我摇尾巴的劲儿,说不定比我更‘合道’呢!名相是人的分别,它可不管自己叫什么,饿了吃、困了睡,处处是‘自性’。”
道雅萱望着案头的香炉,青烟正蜿蜒成“空”字形状:“前几日和母亲吵架,她骂我‘不懂事’,我气得想反驳‘这不是真实的我’。现在明白,‘不懂事’是名相,吵架时冒火的心是‘妄心’,但底下那个‘觉明不动’的才是‘本心’。就像这烟,形状是‘幻’,能显色是‘真’。”
李世成放下茶杯,指节轻叩桌面:“说到‘上帝’‘佛’‘道’都是名,想起金帝师讲耶主大陆的人们,他们总说‘上帝在看着’。那时我觉得和他们‘信仰不同’,现在倒觉得,他说的‘上帝’和咱们说的‘自性’,就像不同杯子装的水——杯子形状各异,水的本质一样。”
盛施柔忽然指着窗外的梧桐树:“看那棵树,春时叫‘发芽的树’,夏时叫‘遮阳的树’,秋时叫‘落叶的树’,冬时叫‘秃树’——四季换名相,树还是树。咱们学‘菩提’‘道’,就像给树拍四季照片,照片是名相,树本身才是‘性真’。”
候韵音从包里掏出颗糖果,剥开糖纸时沙沙响:“这糖叫‘牛奶糖’,可拆开后‘牛奶’‘糖’都是名相,吃到嘴里的甜味才是‘觉’。就像修行人喊‘念佛’‘打坐’,这些是‘名’,心有没有在‘觉明’上,才是‘实’。”
魏子豪忽然在“儒学即道”处画了颗星:“我爷爷总说‘吃亏是福’,以前觉得是老套话,现在懂了——‘吃亏’是名相,‘不执念得失’才是‘道’。就像数学公式不同写法,答案都是同一个。”
道雅萱摸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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