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不抱希望的时候,一只手伸到他上方,他握住。
他想着。
陈子轻道了谢,他径自走上岔路,屁股后面没有拍打的灰边走边掉。
汤小光两眼发光:“我去给他拔掉。”
汤小光一惊,还有这些他不知道的事?他满腔热情冷却了些,弯腰去够地上的大包。
“轻轻,等等我啊!”
刘主任让钟明带他,目前感受还不错。
陈子轻在乎,他进死胡同出不来了,在车间工作的时候总是开小差,好几次都差点绞到手。
“你做你的活。”陈子轻把手套脱下来揣裤兜里,他穿过大半个车间去找宗怀棠。
在那之前就是检查,维修这两项任务,担子在他们肩上。
宗怀堂在修设备,配件,螺丝刀,起子,螺帽等零零碎碎地摆在一张检测表上。表里概括了所有车间出故障的设备号,哪台设备修好了就打上勾。
“宗技术,你看这里没有备件,很难保证安全运行……”
陈子轻退得更靠后,他透过技术员们之间的缝隙去看宗怀棠,对着他的是一面宽背。
陈子轻看不到宗怀棠的正面,或许他前脖子也流汗了,喉结上的小痣都是湿的。
宗怀棠满手机油地站起身,马上就有一个技术学徒给他递毛巾。
学徒抱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心态劝说:“宗技术,有的材料伤皮肤,时间久了还有腐蚀性,您将来的对象见了,多少都会心疼的。”
他笑的时候眼尾纹路都是风流的:“心疼了就该疼人了。”
宗怀棠与同事们打趣了几句,似乎终于发现了陈子轻,他一个眼神过去,陈子轻会意地跟上对方。
宗怀棠把脚踩在窗台上,用黑了好几块的毛巾擦皮鞋上的脏污:“说吧,什么事。”
宗怀棠的眼皮抽了抽,隐秘措施都用上了?他继续擦鞋,旁边呼来一口湿热的气息,含住了他的整个耳垂。
宗怀棠鞋擦不下去了,他把毛巾甩在窗台,还有点脏的手捋了捋短黑发丝,力道不在正常范围值,隐约有几分不自然。
“好意思问我怎么,”宗怀棠扫过去一个很烦的眼神,“我没有耳背,听得见,不需要你凑我这么近。”嘴巴都要挨到他耳朵了。
“鬼”不敢发出声来,用的气音。
宗怀棠听完以后,面上瞧不出当笑话听的迹象,也没露出相信的神色,只是说:“你确定你什么都没印象?”
不是。
那人的穿着色调款式他想不起来,可他记得那是一身工作服。
陈子轻立即就要往外跑,脚步突地一刹,只有工作服,脸是空白的,声线也不记得了,怎么找?
耳边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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