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打过你,你记恨我吗?”
陈子轻抿嘴:“记恨也是应该的。”
陈子轻:“……”
陈子轻观察马强强,见他一脸忐忑不安急得要死,恨不得挖心证明的表情,似乎就是真心话。
他厚着脸皮:“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马强强懵懵懂懂。
“无论是什么出发点,打人都是不对的。”陈子轻前言不搭后语,“我打过你几次?”
陈子轻指了指自己的头,挫败地说:“我想不起来了,所以你跟我说说,好吗。”
陈子轻不是很信这个数字,他没刨根问底:“别人呢,有没有也以为你好的名义打你?”
陈子轻心想,这小圆球心里是藏着事的,没有不复杂的人,再简单也是立体的,有多面。
,踩出了泥印子。
陈子轻问道:“死状是什么样?”
陈子轻也害怕:“那你问人了吗?”
“我不好奇。”陈子轻立刻否定,不过尸体还是要看一眼的。
107的宿舍门上挂了锁。
领导们都紧急去厂长那儿商议那个已逝同志的后续,他不是死在工作岗位上,于理不需要支付赔偿金,于情应当给一些补助,好让他的家属能度过这个难关。
不是没可能。
里面坐了八九个领导,手边都放着一杯茶,李科长站在座位上说着什么,一部分在低头记录,一部分听他说。
隔着距离闻不到味道。
男人蓦然抬了下眼,深邃沉敛的目光对准门外的陈子轻,似有询问。
看了好一会都没见李科长挠背,说明泡的药水澡管用了。
说起来,他自己也挺神奇的。
陈子轻心不在焉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反了,他刚要掉头就瞥见一个房间里放着板车,尸体就停在那上头。
陈子轻考虑到不是他一个人,他就推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