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小伙焦急地瞪着他。
室友有些惭愧地看着小伙,毕竟随便用别人的东西,确实不太文明。
“怎么?我是在你桌上拿的。”室友纳闷地看着他。
启明制造厂
陈子轻午休的时候急急忙忙跑去医院打听,哪知不是跟停电有关的事情,是什么暖水瓶,他不感兴趣地关心了两句就出了病房。
小钱来了个垂死病中惊坐起:“有有有有鬼?”
“我不知道啊,我哪知道。”马强强被抓疼了,眼泪都出来了,“没有鬼的吧,人死了不就啥都没了吗?这我爹告诉我的。”
马强强委屈地抹眼泪:“我安慰你呢。”
马强强吸着鼻子,看起来傻兮兮的,脑子笨心智不够成熟的样子,这很难让人愿意和他聊复杂高深点的话题,对牛弹琴。
室友很疑惑,说是回宿舍的时候,暖水瓶就在他桌上了,还说之前没见他用过,就以为是他下班后在哪弄回来的。
谁拿走了都行,反正别再让他见到就好。
小钱战战兢兢:“马同志
马强强:“……”
马强强抓抓头,思考着说:“你应该只是伤风了?”
“我走了啊,钱同志,我哥还在外头等我呢。”马强强带上病房的门,对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喊,“哥?”
走廊上的工人家属面面相觑,我们哪知道你是谁,你哥是谁。
路边上,陈子轻回了他一声,他马上展开笑脸,欢快地飞奔过去:“哥你没走啊,你等我一起啊。”
马强强呼呼喘气:“没说啥。”他咧开嘴笑,“钱同志的胆子比我的还小呢。”
“哥,现在干啥去,是要写诗吗?”马强强屁颠屁颠地问。
“那我不能陪你去了,我答应钟菇帮她贴运动会要用到的标语。”马强强提了提有点掉的裤头。
陈子轻好烦啊,运动会的单项包括短跑,跳绳,跳高,乒乓球,踢毽子,呼啦圈,篮球,团体有拔河,接力。